這段極其郭沫若,符合詩歌陽極抒情、浪漫及非理性的標準。也並非個例。《藍河》的陰涼,主要還是在於Azad采用的大量陰柔意象,對蝴蝶周邊的喜愛勝似納氏。當然真正的女性寫作又是關乎心理學的。Azad用強烈的電影手法讓外在空間投射人物內心,也是一種手段,不過似乎尚不能填補南路宇宙的女性寫作缺角,這又要用發展的眼光來看了。,“酒神之盾”來源於《詩學》中很古怪的一項修辭說明。說戰神之盾於戰神相當於酒神之杯於酒神,所以酒神之盾就指代酒杯。Azad很巧妙擎起現有的酒杯,斟高自己的釀造,有色透明的紅酒與玻璃杯一旦融合,光線會按照材質而調整折射,但品酒人不必水靈根也能輕鬆托起液體,還有辨認載體的必要麽?,我們談論《藍河》的盡頭,仍然不能逃避“根”的孤獨永恒命題。對某些人來說,南路宇宙的生活是滲著血跡的,水泥地上流動過什麽我們也無從歸納,一年又一年都有新鮮牛羊抱怨雨後水痕,無人低頭嗅聞夾縫中草葉上流轉的血滴。Azad無疑是慈悲的,葉湘弦住在陽臺,把一個要尋短見的學生嚇退回到人間漫長的折磨,而我們如何能肯定葉湘弦就不是輕飄飄一團如此的殘魂?我們的南路宇宙書寫帶著戲謔與輕狂,而我們的後南路宇宙書寫則無可避免傷逝而美化。初一的道法課本第一課便過分對立六年級與七年級,而我們也在對立逝水高中年華與混沌大學生活,前者是再也回不去了的(退學複讀也不行),後者泛著汽油的虹彩與嗆鼻的酒氣,而在局外人看來隻有光鮮亮麗。。